“大牌”,狗都被打了,却仍安然不动,这份忍耐的功夫确实有些让李响赞叹,难道张家出现什么有才能的人?不该呀,如若是有才能的人须知低调行事,只是一个张家奴才都这般嚣张,与马车中的悄无声息却形成鲜明对比。
俄顷,就在李响暗自皱眉时,对面的马车帘子终于被打开,弯腰走出一名女子。
李响眼睛一聚,被他认为有岿然不动,“有才能”的人居然是一个妙龄少女,略显青涩的身材与脸蛋说明她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。3();
待看清那少女嘴角的一抹食渣时,李响哑然失笑,原来是躲在车里在吃东西,怪不得没时间出来了。
李响还未待出言,瘫倒于地、刚刚被李响抽了一记鞭子的那个张家奴才见主人终于出来了,像苍蝇找到了臭鸡蛋般,连爬带滚的上前哭诉道:“二小姐,就是这人,不但不让我们马车过去,还出言侮辱咱们张家,小人出言反驳,竟惨遭毒打。小人受伤不要紧,可不能弱了咱张家的名声啊!”说完,指了指左脸上那记皮开肉绽的鞭痕。
李响一怔,没想到这张家奴才这般“能说回道”,颠倒黑白,心中倒有些佩服,看来也不全无实处,至少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就不错。
张娉厌恶地撇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