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之人。”
“在下恩州梁烈,以前在恩州也颇有几分薄名,想必李响也略有所闻?”
“梁烈。”李响看着这个朴实的老头:“你就是梁烈梁老爷子。”
“呵呵,梁烈也不算什么大名气,老夫倒不怕被人冒认。”
梁氏是恩州最大的豪族,好几百年的历史就算在整个荆湖地区也颇有名气,人家可是真正的世家。
“恩州知府早就不见踪影了。”待得两人重新分好主宾坐好,梁烈感慨说道。
这倒不少见。李响正疑惑自己怎么就从长江跑到恩州了,这好几百公里的路程,难道又让上帝给穿越了不成。
“此地的清水河与长江相通,那天我孙女想吃鱼,我便准备到清水河里捞几条给她,想不到突然一个巨大的漩涡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拉进去,最后好不容易把网拉上来时却发现你小子。”
“梁老的救命之恩,李响没齿难忘。”
李响想到,古人果然是有文化得不得了,对人体研究得也颇为深刻,知道牙齿是最长时间才能腐烂。没齿难忘这个词,绝对是穿越者带回去的。
“呵呵,难得见你小子多礼。”梁烈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响:“不过我老人家确实有一个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