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厉害。
“说了你也不会听。”陆临不理睬赵厉，反而望了皇甫一一眼，这些东西他只跟皇甫一谈。
这时，杨邺也想起了关于范恭长老跟范毅长老的一些传闻。
杨邺曾听人说过，范恭长老跟范毅长老几度不合，当时还以为是谣传，没想到是真的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赵厉若有所思，但想不到重点。
“两位长老反目有可能，但洪象跟锦严反目，就难以理解了。”皇甫一道。
“应该是洪象跟锦严的理念，才让他们反目的。”陆临道。
洪象跟锦严都是剑修，方向却截然不同，洪象修的是起源剑意，锦严修的是寂灭剑意。
一个是起点，一个是终点，反目也情有可原。
“那两位长老又是为何反目，难道跟洪象、锦严一样？”赵厉问道。
“不是很清楚。”杨邺摇摇头，道：“不过两位范长老的方向，也是起源跟寂灭。”
“那到底是洪象跟锦严反目导致两位范长老反目，还是两位范长老反目导致洪象跟锦严反目。”
赵厉的这个问题问出后，自己也陷在了其中。
皇甫一道：“也可能是他们一起反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