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找什么。”波臣道。
曹醇想找更高层次的土属性功法，意图是他山之石，可以攻玉，但是平州的功法并不能用他山之石来攻玉。
只能用已经有的石头，去攻击玉。
“什么是土？”杨邺问道。
曹醇直接答道：“土是……”
“想清楚再回答。”波臣呵斥道。
好高骛远是年轻弟子常有的情况，但是出现在精英一级的弟子身上就显得不同，修炼四十年的修士，应该已经能静心修炼。
曹醇一惊，明白自己犯了忌讳，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跳悬崖。
事实上曹醇已经跳了三次崖，第一次是被薛不乱打败后企图找功法击败薛不乱从而被波臣丢下崖。
第二次则是嫌进境慢，企图服用丹药来突破，又被波臣丢下崖。
第三次就是几年前，突破到金丹期之后，莫名其妙的被波臣丢下崖。
所以现在当波臣摆出严厉的架子，曹醇就会想起掉下悬崖的感觉。
“师兄，我明白了。”曹醇道。
土是什么并不重要，他认为土是什么土就是什么，土可以是他的道，也可以是可恶的波……
“明白就走吧。”波臣宽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