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，倾向于淡酒，但滋味却一点都不淡，直穿胸腹，勾动五脏余火，一泻而出。
方绩立即明白了杨邺的意思，好在暗暗在意，并没有露出异常。
只是又不经意地倒了两杯，将一杯放在一旁待会喝，举起一杯将冰酒递给了王定。
王定也是伸手在要，冰酒对于喝过很多次的人意义不大，对于没喝过多少次的人就是无上珍品。
“嗯……味道不同？”王定颇为疑惑，酒液在胸腹间流动所带来的感觉跟冰酒不同，却比冰酒更加舒适。
方绩并没有提示王定，好在王定不傻，立即猜出这是什么，暗自记下之时，同方绩一样又倒了两杯。
他们的杯子颇小，却已经倒去四分之三的酒液，如果在大一些，杨邺就没了。
杨邺报之仇恨的眼神，将冰酒藏好，并未倒出酒液。
又取出一瓶冰酒，透明的酒液垂下，杨邺的思绪回到了以前。
那是杨邺摧毁冰宫的时候，偶然间碰到了一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