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“只会皮毛”,应该是自谦之辞。她既然愿意俯身探查,多少有些把握。
果然片刻之后,李雁君便道:“机关极有可能设在了石碑的正中。只要攻击此处便可。”
秦悦点头,正打算扔出木莲,就听李雁君大喊了一声:“且慢!”
“怎么?”
“虽然我推算机关的位置在此,不过也有可能在别处。”李雁君很镇静,“若当真在这个位置,但我们下手轻了,那机关必定纹丝不动。若我们下手重了,而机关恰不在此处,那即便石碑被毁,也不能伤到机关半分。”
“所以攻击的力度要不轻不重,恰到好处?”秦悦摇,“这也太难把握了,机关真是个麻烦。”
“机关术没有规律可言,大半都要靠运气才能破解。”李雁君道,“而且所谓破解,并不是把机关拆开,而是把机关毁去。”
“毁去?那岂不是再也不能用了?”
“确实。据说很久很久以前,有人解机关用的是拆分之术,不过此法晦涩,并未流传。”李雁君语带遗憾,“如今知机关者甚少,更别提这种上古时期的秘法了。”
“所以现今人们破解机关,全是直接毁去的?”
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