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樊城!”
钱永福又瞟了屋内几人一眼,他现屋内还有三个男子,他们打扮特立独行,一看就不是大康人士。
那日见钱永福看向同伴,不凿痕迹的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,对着钱永福说道:“我们是来往吐蕃与大康的行脚商人,路经贵地时,我同伴染上疾病,需要修养多日,所以我们才会停留在樊城!”
“哦!”钱永福阴阳怪气道:“你同伴得了什么病!”
那日苦笑着回道:“染了天花病!”
“什么!”钱永福一听病名,赶紧后退三步,与那日拉开距离。
那日仿佛早就料到钱永福会有这种反应,赶紧解释道:“我已经将我同伴隔离,他一直按时服药,病情已有好转,再过几日就可以痊愈!”
钱永福嫌弃的捂住口鼻,皱着眉头道:“你没被传染吧!”
“小人小时候已经染过天花,所以没事!”
“难怪只有你去采买食物!”
听见钱永福的话,那日眼睛一缩,很快就回复正常,没有被钱永福现,听到钱永福的话,那日立刻就明白自己已经被人盯上,只是不知是谁盯着他。
“这几天你和你的同伴不要上街,现在樊城鱼龙混杂,不太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