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途径雍城的闲客,二位何必纠缠。”
段嫣的声音清清冷冷,他温柔的时候如春风拂面,当他收敛亲切时,声音就会变得肃穆冷凝,带着一种“可远观而不可亵玩”的高洁和冷淡,让人心生敬畏,不敢亲近。
不过,对于从小生活在庄严肃穆的皇宫、日日与天威相伴的皇族中人来说,段嫣的高高在上,更像一位禁欲的得道高僧,虽然难以亲近,但是并不可怕。
“在下只是仰慕公子惊才风逸、霞姿月韵,让人心生向往,生起结交之意,并无所图,还望公子不必拒人于千里之外。”秦太子语气颇为客气地说道。
邀月公主一僵,心道,皇兄你无所图,我是有的啊我是有的啊,我还想将这公子召为驸马呢!
段嫣佯装没有看到秦公主的失态,而是沉声反问:“阁下并未与在下接触,甚至不知在下姓自名谁,如何知道在下惊才风逸?难道阁下所谓的‘惊才风逸’并不是才华,而仅仅是……脸。”
段嫣一语道破嬴氏兄妹结交自己的理由,并自我调侃道,“若单单指容貌,在下确实是惊才风逸之辈,而且是经天纬地、空前绝后的旷世之才。”
无论是嬴氏兄妹还是鹰哥都傻了眼,前者完全听懂了段嫣的话,后者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