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属于后者，一曲奏完，听曲者轻者萎靡不振，重者长睡不醒。
段嫣可一点都不想听这个。
张文山哑然，片刻，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，略带歉意地说道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忘记这个了。”
老实说，知道张文山的灵器是排箫后，段嫣还是挺惊讶的。
一般来说，灵器是乐器的修士，他们往往都有强大的神识和精神力。
“音攻”的本质就是精神力对抗，精神力也是天赋的一种。
张文山的资质和修为都不差，却始终没进内门，实在是很可惜。
“张师兄这样的资质，在仙人峰做执事弟子实在是可惜，既然草药门不行，师兄为何不试试别的峰门，师兄的灵器是排箫，上弦门应该也可以啊。”段嫣忍不住说道。
张文山听言沉默了一会儿，说道，“段师弟，我哪里都不想去，除非道君愿意收我为徒，否则我宁愿一辈子留在仙人峰做执事弟子。”
“以前我的愿望是成为内门弟子，如今我的愿望就是留在仙人峰。”
“段师弟，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。”
段嫣觉得气氛有些诡异，连忙岔开了话题，“好了，张师兄，我们不说这个了，师弟向你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