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，“不过一海里，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不过下一刻，他似想起什么，看向身边面色不佳的四人，“你们会游泳吗？”
四人不约而同摇摇头。
他们世俗界的家人，祖祖辈辈都是旱鸭子，后来修行了，有了法术，法术无所不能，他们哪里用得着自己游泳。
段嫣嘴角抽搐，“若是有机会活着出去，别忘记学游泳……”
四人乖乖点头。
碧玺以扇捂嘴，“咯咯咯”笑了：
“难得倾城公子还有兴趣说笑，我以为那么多人死在你面前，你会产生心魔的。”
段嫣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。
脑中瞬间浮现血流成河的画面，和横七竖八的尸体。
五人中，只有千羽楼的杀手十一神色如常，他以杀入道，杀得人越多，修为越高。
死人对于他来说，不过就是锤炼心智得障碍栏，跨过便是。
可对于段嫣等从未见过如此多生命逝于眼前得修士来说，那样得画面，想想就很难受。
“不愧是合欢派高徒，心果然硬的很，那么多人你不救，单单只救了这么几个，若你不是急于自保，说不定那些人就不用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