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,如今我是方外之人,你们只当没有本座这个人好了。”
一句话,竟是撇清了和司马氏的关系。
皇后听言,也不反驳,“老祖宗所言的极是,晚辈们定不会打扰老祖宗的清修,但画像已经悬挂族中祠堂数百年,族内已成风俗,老祖宗若是真不高兴,晚辈便令族人将画像撤掉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司马文未摇摇头,“你们随意就好了,竟然已经成了风俗,就不用改了。”
皇后暗自松口气。
海平帝近日来,最挂心的事情,就是北方的战事,如今听到合欢派的荀道君亲口许诺,海平帝心中大石落下一块,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
看起来神采飞扬,一副有合欢派万事足的模样。
段嫣冷眼旁观,发现无论是海平帝,还是皇后,都是极为和善的人。
无论对臣子说话,还是对荀、司两位道君说话,都非常和善。
那种和善,一骨子里带的。
一看就是平日养尊处优,无忧无虑的环境下,养出来的性子。
皇后比越国陛下看上去有心机一些,但同样来自优渥的家庭环境,所以她的心机也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,勉强紧够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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