秧浇粪。
段嫣站在门口,犹豫着是否要敲门时,一道声音响起:
“闺女,你是找‘折花郎’家的吗?”
一个刚刚下地,干完农活的村妇,扛着一把锄头,见段嫣站在门口,半天不敲门,好奇地问道。
虽然这段时间,整个越国臭气熏天,不过对于村民来说,该干什么还是要干什么,他们这里比不上镇上的大老爷,把门一关,什么都不用做,自会有人送钱,他们要是不干农活,可是要饿肚子哩!
段嫣一愣,方知对方在和自己说话,她笑了笑,“是啊,变化太大,有点认不出来了。”
“你没找错地方呢,她家新修的房子,和以前不一样了,盖得可气派了,俺去过,里面可好了,俺帮你叫叫!”村妇笑嘻嘻地说道。
不等段嫣开口阻拦,她已扯开了嗓子,高声喊道,“澄哥娘,你家又来人了!”
段嫣一脸懵逼,村妇笑笑,指着高大的木门,说道:“她家地方大,你拍门听不到,你得像这样叫,里面才能听见。”
“你叫吧,俺得回家做饭,就不帮你叫了……”
说着,举起锄头,继续前行,边走边回头,不忘催促段嫣,“叫啊,你叫啊,别不好意思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