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不发的段嫣，又看到暗中运功，掌中暗聚灵团的月不鸠长老。
他想起师父曾教导他们，做一个正直的人，想到幼年师父的循循善诱，想到了段嫣的那封信。
其实他对这个师妹还是有点印象的。
他依稀记得，昔年因事到仙人峰寻找花容子师叔，曾经见过年纪不大的段师妹拿着木叉，手把手教高师弟识字。
他始终坚信，那样的师妹，不是一个坏孩子。
“各位师叔……”
戈曳硬着头皮开口说道，一瞬间，在场所有道君，齐刷刷地盯向他。
元婴道君的气场万分强烈，哪怕是身为金丹真人的他，也心弦一颤。
“我觉得，这位道友的死，和段师妹，应该没什么关系。”
虽然他已经是金丹修士，按理来说，他的辈分应该与月不鸠等人持平，可他依然习惯以后辈自称。
称呼段嫣等一众筑基弟子，也是“师妹”“师弟”这样称呼。
月不鸠收敛威胁的表情，“嗯？”
媚媚仙负手，“戈门主，还请明示。”
她神情肃穆威严，掌门指环在她的手上闪着低调的光芒。
戈曳知道，在场的诸位道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