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呢，怎么还没来人！”
“大人，大人！”
被段嫣动了一点点小手脚，一夜无梦，酣睡到天亮的段澄完全没有想到，一觉醒来，笼罩在永安县上空的雾霾彻底散去。
若空气中没有时隐时现的血腥味，段澄或许会感觉更好。
段澄平日睡眠很浅，但昨个晚上，却睡得格外香甜。
看着窗外的阳光，本应该很惊喜的段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不详，就在这时，他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变了声的尖叫，段澄甚至没有穿好长靴，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房门。
“仙子……”
“快去喊大人……”
尖叫声，嘶吼声。
不断有人跪在自己面前。
乱糟糟的，院子里似乎炸开了一样。
后院里，枯萎的花草，碎裂的假山……
还有无处不在的鲜血。
哭喊声，叫嚷声，此起彼伏。
“发生了……什么事。”
段澄听到自己的声音，嘶哑干涩无力，正如他现在的身体一般，双足灌铅一般，寸步难行。
“大人，折花，折花仙子出事了……”
段澄听到幕僚如此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