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段嫣笑着反问道。
围着段嫣的弟子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目光游移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段真人，您，您就教教我们呗……”
“教教我们呗。”
年轻人央求道。
段嫣笑而不语，这些年轻的剑神谷弟子，她大部分都见过，不过是元神出窍时期所见。
她还记得当时这些弟子是怎么编排她的。
怎么一转眼就变了态度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年轻的女剑修说道：
“我觉得您比我们教头还要厉害。”
话落，女剑修咬着下唇，一脸尴尬，其他弟子瞪大眼，似乎不相信，他们之间竟然有人说得那么直白。
段嫣终于明白，为什么一觉醒来，会有这么多剑神谷弟子围着自己的山洞，原来是觉得她比他们的教头厉害，所以希望得到她的指点。
想到这里，段嫣哑然失笑。
原来不管是哪个世界，哪个领域，都是外来的“和尚会念经”。
也不知道剑神谷那些兢兢业业教导弟子的教头，知道学生觉得他们没有一个别派真人业务水平高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。
来找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