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来说，段嫣应该答应。
事实是，他确实差一点点就答应了。
他已经疼的不要不要的，任何一点点甜头，都会让他欣喜若狂。
可事实却是，本来要答应下来的段嫣，突然闭上了嘴巴。
那个声音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蛊惑着段嫣：
“年轻人，你不想要活下去吗，你不想要报仇吗？”
“年轻人，想不想要打垮他……”
段嫣嘴角抽搐。
老实说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清醒，他虽然已经疼的痛入骨髓，在这个关头，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和这个声音说笑。
“你本事也很有限啊，你要是真厉害，就帮我把他打死啊。”
段嫣的声音，典型的进气少，出气多。
看上去似乎时日无多。
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。
任谁被那么殴打，也不可能神志清明。
可段嫣毕竟是主角啊，主角要是这时候挂掉了，这个故事也就结束了。
所以他必须要保持神志清明，甚至是头脑清醒。
听到段嫣的条件，那个声音沉默了好久。
当然，也许是一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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