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醉人的笑容，眼神里，闪烁着残忍的目光。
什么再见了，倾城公子，翻译过来分明是，去死吧，倾城公子。
感受到澎湃的灵压，段嫣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诀别这个世界。
于是他开口说道：
“替我向师父问声好，不要急于报仇……”
“等他老人家能打过碧玺的时候再说……”
老实说，段嫣也不太清楚，他在冥域里开口说话，阴阳镜那边的南寥寥能否看到自己。
毕竟距离遥远，且完全没有经历过，那么长的实验。
碧玺修为那么高，自然是听到段嫣说什么。
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，只当这小子临死之前想要说点什么。
他将灵压释放到最大，打算将灵力化为实体，将段嫣从九霄云外，重重地拍打在冥域的土地上。
最好将段嫣拍成肥料。
他默念咒语，灵力聚集为一道青色的长鞭。
段嫣看着长鞭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宁静。
碧玺的长鞭伸向段嫣，似乎打算将段嫣束缚住。
千钧一发之际，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再次出现。
碧玺的灵力凝结实体的长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