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的哗啦啦的淌水。
眼泪跟不要钱似得。
一旁的鹰哥不断地翻着白眼。
真是够了,他明天就要去比试,为什么今天放着大好时光不练习,而是待在这里,看这个呆瓜哭泣。
一个大男人,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真是丢死人了。
莫非儒修都是这个样子?
不会吧?
他又不是没见过儒修,赋门那些天天擦脂抹粉的师兄弟,也没见哪个天天抱头痛哭啊。
秉着眼不见为净的态度,鹰哥转移目光,将视线放在别的位置。
然后,他便注意到,床榻上,那个脸色苍白,骨瘦嶙峋的男人。
百里长春的兄长。
百里……
呃,他们似乎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。
算了,就用百里代称他吧。
在这个人昏迷的时候,此人的面貌,鹰哥已经看过无数次了。
这是一个让人看上去心生好感的男人。
闭上眼的时候,让人惋惜,睁开眼的时候,更是这样。
哪怕是经历了生死,甚至大限将至,他的目光依然很平静。
在百里长春哭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