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歌的对手,年轻的金丹佛修,捂着胸口。
他受伤的部位,明明是肩胛骨。
可三昧真火,却在不断冲击着他的心脉。
每一次喘气,甚至都能感觉,血在体内翻涌。
金丹修士试图将三昧真火逼出体外,可能清楚逼出来的火焰,就不会是能焚烧一切的三昧真火了。
明眼人一看金丹修士的状态就知道,他已经无力再战。
可他不甘心,他实在是不甘心。
哪怕是长枪组的裁判,已经再三派大能前来查看的金丹修士的状况,询问他能否继续比赛。
这明白着是给金丹修士面子。
自己退赛,总比被一个筑基修士的扫出擂台看好许多。
可金丹佛修就是不愿意说出,“你赢了”这三个字。
他宁愿忍着剧痛,站起身体,硬撑着说“我还可以”,也不愿意向一个在他看来处处不如自己的筑基修士低头。
一个合欢派的弟子。
一个合欢派的筑基弟子。
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合欢派的筑基弟子。
他凭什么。
他凭什么。
金丹佛修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