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,弯腰说道,“回禀洞主,并无特殊之处。”
“这顾家兄弟并没有发生争执,他们和平日别无二致,今日离开春日居,就前往的寒城奇珍屋,二人还在寒城长醉坊小酌了两杯,不过那个叫顾城的小公子并没有喝酒,他在长醉坊,叫了一杯热药茶,酒都是顾林公子喝的,他喝得也并非烈性酒,而是一些温补的清酒,两兄弟有说有笑,顾林公子还拉着顾城公子,约好下午去裘皮铺子,拿他们前几日做好的裘皮大衣——”
“行了行了!”
焦延寿不耐烦地说道,“我没空听这顾家公子的兄弟情深!你且告诉我,你们觉得是顾城说服了顾林,还是顾林说服了顾城?”
掌柜腰弯得更厉害了,他用一种愧疚的语气说道,“属下无能。”
焦延寿想要骂人,但这掌柜一直兢兢业业,就这么一件事,他就破口大骂,实在是有愧于他无上洞洞主的身份,于是焦延寿不耐烦地挥挥手,对春日居的掌柜说道:“本座要你们何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滚下去!滚下去!”
掌柜听言,小心翼翼地退下,退到门外,如一阵风般,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焦延寿回想着掌柜的话。
这顾家兄弟居然没有发生争执,真是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