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嫣与林子轩沉默了。
他们本来就不是南大陆的修士，对南大陆一无所知，哪里知道丹阳宗是否能够在南大陆占据一席之地。
不过……
仅仅凭借一个果子种植方法，就想在南大陆占据一席之地。
这是天方夜谭吧。
当然，不是说虚无道长的三昧真火灵果不够好，而是灵果的种植方式一旦推广，这是很难让人记住恩情的一件事。
见到两个小辈眼中为难的神色。
虚无道长嘴角扬起一丝笑意。
这是他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容，段嫣和林子轩瞬间有一种惶恐的感觉。
什么叫冰川融化，这就是了，
却听他开口说道，“我灵果，如此珍贵，这种植之法，更是本座潜心研究数百年的结晶之作，将此法推广，尚且不能打开南陆大门，助我丹阳宗占据一席之地，焦延寿意图凭借两个大家族的小辈，就与南大陆顾家搭上关系，一步登天，岂不是笑话？”
“你们说，究竟是老夫疯了，还是焦延寿疯了？”
说完，他看向段嫣和林子轩。
目光有前所未有的犀利。
段嫣和林子轩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