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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居然说我是妖怪？”
“我是不是妖怪，你们心中没数吗？”
段嫣冷冷一笑。
她一点都不相信，自己和那女子斗法的时候，这些人一点直觉都没有。
死人一无所知也就罢了，活着的人，哪怕是做成了僵尸的傀儡，也不能完全一无所知。
所谓的一无所知，是能是这些人装傻。
听到段嫣的话。
院子里的人，愣了一下，先前满院子乱跑的男人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。
就像段嫣说的那样，他们并非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，一无所知。
在他们成为傀儡的时候，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，但对外界发生的事情，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他们就像是，以第三方的视角，看自己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，又做出了怎样的事情。
当然了，这种视角，不是每时每刻都能看到的。
只是在那女人放松了警惕，疏于对他们的掌控的时候，他们才能看到自己的身体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。
段嫣与僵尸女人斗法的时候，僵尸女子肯定是没有那么多的经历，去掌控这些傀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