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则是自己亲自打包回来。
顾亦城回到公寓的时候，里面并没有开灯。
就像以往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，每次打开门，迎接他的是一室的黑暗。
顾亦城蹙起眉，感到有些慌乱与不安。
难道慕止念一声不吭的走了？
可是，外面的人不是还在排查？慕止念出门应该很容易就会被发现。
还是......？
顾亦城‘啪’的把灯打开。
见到慕止念以蜷缩姿势窝在沙发的角落里。
灯亮时，慕止念还有些不适应的伸手挡住了眼睛，挡住了这光线。
“怎么不开灯？”他问。
慕止念的沉默让他眉头皱的更紧。
走近时，顾亦城下发现了不对劲。
慕止念虽然把眼睛挡住了，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