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止念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已快要接近中午了。
慕止念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睡到这么晚了。
更何况还出了这样的事情,能睡这么沉,这么久,到底是什么原因,不想想也知道。
慕止念伸了个懒腰,不得不说,睡得好,精神也好,心情自然也会舒畅一些。
在床头柜上,慕祈言留着一张纸条给她,告知她,学校他已经请好了假,这几天她都不用去上学,并且要她不要出门,他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,下午就能回来,到时候想去哪里,他都可以奉陪。
慕止念知道慕祈言是担心她,怕外界的言论那些会伤害到她。
慕止念也不想出门,她最受不了异样的目光。
不用慕祈言说,她也会在慕家当鸵鸟。
慕止念把纸条叠好放进抽屉里,梳洗了一下便下楼用餐。
估计慕家人被警告或者怎么样,现在佣人们看她的目光不再像昨晚那样闪躲,但是相处多了份拘谨。
陈妈对她还是依旧,但是那眼睛出卖了她。
平日里餐桌上或者大厅的茶几上都会摆放报纸,而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慕止念微皱了皱眉头,显然是有人早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