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亦城锐眸迸射-出骇人的冷芒，冷峻浓眉紧紧佞在一起，朝身边的人狠狠地厉喝：“谁打的？”
顾亦城明知故问，就是要让他们亲口承认罪行，看他们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，是不是真的就一点愧疚都没有？
如果是如此，那么他也可以像他们一样狠，像他们一样没有一点情分可言。
慕家二老竟被顾亦城这冷冽的气势给惊到了，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反应，过了好一会，方才回过神。
想不到顾亦城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慑人的气势。
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在地上爬滚的小屁孩了。
慕老爷子敢作敢当，直接冷哼的道：“就是我打的。”
那模样仿佛在说，就是我打的，你能怎样？
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，好像他打人还有理了。
顾亦城深邃的眸子，随即危险的半眯，冰冷间有着一贯的残冷和城府，只见他的薄唇慢慢勾起，最后扬起淡淡的弧度，冰镌的脸上扬起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。
“慕老爷，慕太太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前些天你们就已经跟念念撇清关系了，那么请问，你们凭什么打她？你们有什么资格动她？怎么？欺负她无亲无故的一个小孤女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