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止念的脚有些发软，脑袋一片空白，好像突然一下子被定格了一样。
半响，才仿佛魂魄归位，呼吸变得急促，手颤抖的抓着护士小姐的袖口，嘴唇哆嗦着，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......节哀？什么......节哀？”
慕止念怎么好像听不懂护士小姐的话。
护士小姐见慕止念这模样有些于心不忍，但是事实就是事实，她迟早都是要面对的。
就算慕家二老不说，举办葬礼的时候，慕止念还是会知道。
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，而她最后一个知道，想必会更难过吧。
护士小姐酝酿了一下语言，叹气的道：“慕先生凌晨的时候突然呼吸急促，再次进入了抢救室，只是很遗憾......”
“不！不会的......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？！昨天都还好好的，医生不是都说好转了么......怎么会......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，要不是，就是爷爷奶奶让你们骗我的，对，肯定是这样......”
慕止念拼命的摇头，语无伦次的自我念叨着。
“慕小姐，你冷静一点！人...死不能复生，请节哀顺变。”
“不要说了！不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