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花清池里有芦苇,芦苇絮比棉花更轻更薄也更软!娘娘不妨一试?”
蓝妃眼角含笑朝那名宦者点点头,正想打这些碍事的去花清池那边摘芦苇絮,岂料先前的小婢子神 色紧张的开了口:
“娘娘,王公公说的确实不假,只是这芦苇絮极易钻出被面,哪怕是轻轻拍打——亦会飘出许多。王公公或许不知情:在奴婢故乡,幼童皆不能使用这芦苇絮制成的被褥,因为会呛住口鼻,堵塞呼吸。娘娘身子娇贵,此法好像行不通。”
被唤作王公公的宦者一听小婢子的话,脸上大惊失色,立马就跪地告饶:
“娘娘恕罪!娘娘恕罪!奴才并不知情!不晓得这芦苇絮还会有弊病!奴才只是一心想解决娘娘的心头之患而已!还望娘娘念在奴才一片忠心的份儿上饶了奴才这一次,下不为例!”
王公公恶狠狠的瞪了阿春一眼,明显是在怨怪阿春不该捅娄子。阿春见此不知所措的垂下脑袋,正应了好心无好报那句俗语。
蓝妃本想利利索索将这群侍从赶去花清池,不想那个叫阿春的孩子太实诚,其实蓝妃心里有些不悦,认为阿春坏了她的事,但此时她又不能表现出来。
并且当蓝妃瞧见惠儿时不时朝前庭张望,蓝妃亦有些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