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黑白分明的眼仁迎上自己的目光,厉祁深轻挑了一下剑眉。
因为男人一派淡然的样子,乔慕晚心里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我刚刚确实没听清!唔……”
话音刚落,厉祁深拉着乔慕晚的身子,直接抵在了大班台上。
腰身咯到了桌子的棱角,薄薄的衣料下,腰间细肉被摩擦的生疼,乔慕晚本能的吟-哦一声。
“没听清也不要紧,给你个惊喜更好,不是吗?”
身上抵着一个伟岸身躯的男人,乔慕晚心惊胆战的同时,耳膜也备受凌侮。
“厉祁深,你疯了吗?”
让年南辰来参加这个周年庆,是想让他更深的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吗?
她本来打算乔氏的债务危机一除,她和就年南辰离婚,不过现在依照这样被越描越黑的局势,她压根就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和年南辰离婚不说,还会落下一个“荡-妇”的名儿。
“疯?我哪疯了?”
饶有兴致的质问着乔慕晚,厉祁深幽暗的眼仁,又暗沉了几分。
“你……你明知故问!”
乔慕晚被气得小脸涨红,像极了熟透的苹果。
“厉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