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挣扎着,裹着玻璃丝-袜的小腿,时不时的用高跟鞋蹭过他的西裤。
一个寸劲儿,她高跟鞋的鞋跟踢到了男人的膝盖,厉祁深当即闷痛一声,嘴角处勾着的笑意也瞬间敛去,取而代之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。
“嗯……”
在乔慕晚一声细眉蹙紧的嘤咛声中,厉祁深咄咄逼人的把她压在了门板上。
“和我动真格的了是不是?”
黑着一张俊脸,他拧着乔慕晚的两个手腕,强势的压住她的身子。
“厉祁深,你有病!”
手腕被抓得生疼,乔慕晚受委屈的怒瞪着他。
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,比猪会上树的消息都不可靠。
前一秒还在和你不羞不臊的说着荤段子,这会就一副恨不得弄死你的样子。
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脸色更黑,抿着菲薄的唇,他直勾勾的望进她一双有雾气弥漫的水粲的眸子。
察觉出贴合自己身子的男人,胸口起伏的频率带着怒气,乔慕晚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委屈。
明明是他侵犯自己,还曲解自己意思的说自己再夸他,现在却冷着一张脸的凶她、给她摆脸色,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