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个男人“折磨”,再好脾气的人,都能气出毛病来。
厉祁深的长指,再度将底-裤挑高。
“不干,我今晚住这里!”
乔慕晚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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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慕晚在心底里不知道把厉祁深骂了几百遍,自己一个劲儿的别扭着。
“神经病!”
乔慕晚碎碎叨叨的说着话,耳边,是吹风筒工作时“嗡嗡嗡”的声音。
摊开掌心,她拿着厉祁深的四角短裤,不断的用吹风筒去吹。
足足吹了五分钟,乔慕晚感觉自己的脸颊和掌心里都是干热、干热的气息。
一再确定厉祁深的短裤干了,乔慕晚才别别扭扭地出了房间。
“干了,你穿上吧!”
和厉祁深这一晚的折腾,乔慕晚再看墙壁上的石英钟,已经凌晨一点多了。
掀起眼皮,将目光定格到乔慕晚的脸上,厉祁深暗沉的眸,看到了眼前女人一张素净的小脸上,缠着红晕。
让人猜不透眼前男人心思的一双眸,带着某种昂藏的深邃。
差不多在乔慕晚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