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晚理了理自己制-服的领口和前襟那里。
等到她一再深呼吸,差不多捋顺了情绪时,她看见厉祁深侧着身子,只着了一个白衬衫,继续揉着他发疼的额心,乔慕晚舔了舔刚刚被他吻过的唇瓣。
“你……还是躺下来休息一下吧!”
乔慕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弦没有搭对,居然要这么好心的让自己男人躺下来,枕在自己的腿上。
要知道,就在二十个小时之前,他可是用尽手段的要自己帮他洗内-裤。
枕在了乔慕晚的腿上,厉祁深莫名的舒心了下来,连吞吐间的呼吸,都细匀而有规律。
“以前,应对这些应酬,你也喝这么多酒吗?”
虽然是乔家的长女,但一直都不曾过深接触这些商业合作谈判的乔慕晚,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这是合作商每次达成协议的时候,都会喝很多酒。
没有吱声,松开了前襟处两个纽扣的厉祁深,一条修长的腿半曲,一条腿踩在地上,手臂搁在额头上,似乎头疼的有些厉害。
“下次别和这么多酒了!”
乔慕晚忍不住像是个管教在外喝酒老公的小妻子,嘴巴碎碎叨叨的呜哝着。
不由得,她想到了那次他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