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将头重新枕在了乔慕晚的腿上。
“我头还痛呢!”
不知道自己是该和厉祁深发火还是怎样,乔慕晚想要把他推开,还忍不下心。
贝齿咬住唇瓣,犹犹豫豫间,她一时间没了主意。
两个小手被厉祁深抓住,拉到了他的头两侧。
“帮我揉揉!”
厉祁深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酒气,虽然辛辣,但只要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,乔慕晚都莫名的觉得不恶心。
乔慕晚有千百万个不愿意给这个男人揉额角。
在半推半搡间,她还是妥协了下来。
柔-柔的手指,纤细如玉,每每轻轻的旋动一下,厉祁深皱紧的眉峰,都会舒展开来一点儿、一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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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车,晚风有些凉。
因为厉祁深头疼的原因,乔慕晚本来是让他在车里休息的,但是这个男人执拗的非得要送她。
没有穿外套,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男人,在习习的晚风中,他的墨发,张扬的和夜色几乎融为了一体。
厉祁深一手抄袋,另一只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