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时候,乔慕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尖儿处会荡起层层波纹。
乔慕晚温温婉婉的声音,被厉老太太完全都听了去。
特殊的,她的儿子对乔慕晚来说是特殊的,怎么听去,都别有一番意味。
有了乔慕晚的话,厉老太太笑得心里都要开了花。
借去洗手间的名,厉老太太打了电话给厉祁深。
“儿啊,妈在中山路这边崴了脚,你来接我呗!”
刚刚处理好手上文件的厉祁深,听厉老太太说她崴了脚,在另一端,微拧了下眉心。
“崴脚这样的事儿,您应该打电话给老二,他是学医的,我又不懂这些医学层面上的事儿,帮不到您!”
“你个浑-犊-子!”
就知道自己这个打一嘴巴子、踹两脚都不带说出一句人话的儿子,自己打电话给他,就是自己自讨没趣。
“你快点儿接我来,不接我,我就打电话给慕晚,我就不信没有人能降得住你!”
厉老太太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,然后挪动步子,回去了座位那里。
没一会儿,厉祁深开车来了餐厅这里。
许是没有想到乔慕晚在这里,他的眼仁有些怔忪,但很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