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深,在盐城,医疗设备制造方面的声音,被你们年氏垄断了么?”
语调再平淡不过,听去,却莫名有股子难以忽视的压迫,好像是在问他,你这算是要和厉氏对着干?
不难听出厉祁深话语中带给自己的无形压迫力,年南辰抿紧唇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厉祁深,你少给我装蒜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乔慕晚才这样针对我!”
终究沉不住脾气,年南辰站在厉祁深对面,将手猛地撑在桌案上。
“我已经和她离婚了,你还想怎样?”
闻声,厉祁深依旧是风情万种的笑,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讥诮。
“不用和我特意强调,我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!至于你说的我还想怎样,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!”
他的女人,凭什么要受到他的胁迫,一再被怂恿的去民政局复婚?
拿他厉祁深当软柿子捏,还是说觉得乔慕晚畏手畏脚惯了,要继续承受他的凌侮?
年南辰因为厉祁深的话,眸子半眯着。
厉祁深站起身,比年南辰高出一些的缘故,在气势上,明显压过他。
“与其有时间和我在这里算账,倒不如把你那些破事儿都处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