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路很轻,却异常深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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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南辰甩上车门,看着眼前的乔家,莫名的觉得死气沉沉。
有自己之前对乔氏撤资一事儿的影响,他站在门口那里,一再蹙眉,都没有按下门铃。
说不清自己心里的尴尬与别扭,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却有一种负荆请罪的感觉,死死的缠绕着他。
蠕动了几下喉结,他将紧握成拳头的手,举高,然后僵硬着手指去触碰门铃。
出来开门的是乔慕晚,看到登门造访的年南辰,她先是一怔,随即敛眸,勾了勾鬓角的碎发。
虽然两个人现在离了婚,没有了任何关系,但因为曾经有过那样一段不堪的婚姻,就像是毒疮一样,在自己已经结痂的心口处不断的提醒自己,她放在门锁上的手,葱白的指尖儿,有些无力。
同样神情怔忪的年南辰,看到乔慕晚那一刻,就好像是隔了几万光年一般遥远,遥远到他已经不记得两个人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。
“……我来看看你妹妹!”
僵硬着说话的口吻,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落锁在乔慕晚一张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