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都是你!”
乔慕晚咬牙,闷闷的出声,她怎么能这么好心的祈求一个整日化身为狼的男人,对自己好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。
她能软下心任由这个男人摆弄自己,就是自己刚刚脑抽了。
“我怎么欺负你了?没给你?”
面不改色的说着一本正经的话,让乔慕晚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。
“起开,你离我远点儿!”
乔慕晚从厉祁深的掌心中挣脱自己的小手,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。
往一旁挪了挪自己的小身子,她扯过矮几上面的纸巾,将自己伤口上面的消毒水,一点儿、一点儿的擦拭掉。
将手里的棉棒丢在矮几上,厉祁深深邃目光的眸,落在不远处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自己的女人身上。
抿了抿薄唇,他长臂一伸,将不乖的乔慕晚,重新按回到自己的臂弯中。
“起开,别碰我!”
还没有从手指处的酥-麻胀-痛感觉中缓过劲儿来,乔慕晚别别扭扭地挣扎着。
“闹什么?我碰你了么?”
乔慕晚刚想反驳出声,说他用手扯住自己,谁曾想厉祁深无赖的提腹,刻意用鼠-蹊处,抵了抵乔慕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