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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慕晚别别扭扭地穿好衣服,知道张婶在这边以后,恨不得将地扒出来一道缝,然后自己把脸埋-入地缝间,不出来。
“有什么好躲的?张婶又不是外人,你和我的事儿,你觉得瞒得了一时,能瞒得了一世么?”
厉祁深伸手去拉站在门边,不肯下楼的乔慕晚。
不同于厉祁深的坦然,乔慕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忸怩。
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好忌讳的,但是自己脸皮薄,心里那份至始至终都作怪的娇羞,还是让她不想与张婶面对面的碰头儿。
看鸵鸟心理的乔慕晚,就像是一个恨不得让自己整日缩在龟壳里的小乌龟,厉祁深挑眉。
“单都是张婶洗的,她知道你和我的事儿,你没必要有这么多心理压力!”
一听说单都是张婶帮忙洗的,乔慕晚更是羞得不行。
“你不是说饿了么?还磨蹭什么,下楼!”
手搭在门边,不管厉祁深说什么,她都有些小别扭。
见乔慕晚油盐不进,厉祁深刚想用强硬手段拉她下楼时,门口那里,传来张婶的一声恭敬呼唤。
“厉老夫人!”
突然登门造访的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