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从厉祁深给厉淘淘又是洗头发儿,又是给他洗眼睛以后,他发现,自己的老爸其实也没有那么严厉,至少对自己还算不错,还肯给自己洗头发儿,然后自己眼睛被洗发液伤到了,他还会耐着心思的帮自己洗眼睛。
老老实实的坐在了铺上,等到厉祁深再回来时,手上多了一个风筒。
“过来!”
“噢!”厉淘淘往厉祁深那里挪着小-屁-股,至始至终都没有把挡着自己小鸟那里的毛巾拿开。
“挡什么挡?有什么可挡的!”
“不是啊,老爸,妈咪说了,不能给别人看这里,羞羞!”
“那你每天还黏着你妈给你洗澡?”
厉祁深的语气不友善起来,这个混小子和自己挂羊头卖狗肉的不能给人看他的小鸟,反过来整天黏着乔慕晚不放,让她给他洗澡,他还真就想知道,这个混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?
被厉祁深质问着,厉淘淘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小脑袋。
“那不一样!”
他说得极度难为情,在他看来,妈咪是和他走的最亲近的人,和自己最亲近的人,自己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的小鸟,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