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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蔓洗好了澡,从里面出来时,厉祎铭已经不在了。
没有了厉祎铭在,舒蔓伪装的外表,还是有些塌陷。
她能嘴巴上坦然的表现出来若无其事,但是心里因为自己失了身这件事儿,始终有个疙瘩。
穿戴好以后,她在门口那里并没有看到厉祎铭留下银行卡卡号,倒是看到他工整不失字体感的写着“记得去警局录口供!”几个字。
望着好看字体的字,她讥诮的笑了。
去警局录口供,自己都已经失了身,还怎么好意思去警局录口供,能把自己失去的那层膜还给自己吗?
把纸撕成了碎片丢到垃圾桶里,舒蔓深呼吸了一口气,拿着拎包,下了楼。
办理好了退房手续,她准备打车回家一趟,给没了电的手机充电。
刚走到路边准备拦车时,看到对面的一个药店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细秀的眉头儿挑了一下。
没有再去拦车回家,她拔腿,向对面药店那里走去。
昨晚她和那个陌生男人都没有做什么善后处理,也不知道他到底避-孕没有避-孕,也一时间想不起来房间里有没有用过的避-孕-套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