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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祎铭再接到舒蔓打来的电话时,正值凌晨一点钟。
舒蔓因为厉祎铭离开,自己一时气急,腹部绞痛般的难受,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样,就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,打了这通电话给厉祎铭。
本来,舒蔓是打算自己咬牙坚持一下,毕竟厉祎铭那么狠心的离开,自己要是主动找他,还打电话给他,实在是没有面子,她就寻思自己强撑着,然后挺一挺就好。
哪成想,自己腹部疼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忍受。
就好像是肚子里有一台在工作的机器一样,不住的绞着她,让她翻江倒海的难受着,而且疼的最厉害那会儿,她都吐了,把没有消化的饭菜,都恶寒的吐了出来。
闹得实在是凶,她连自己亲自泡姜汁红糖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最后的最后,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她只得没有出息的打了电话给厉祎铭,让他赶紧来看看自己。
厉祎铭忙了一整天的关系,睡得有些沉,舒蔓的电话打来,听着电话里她有气无力的嗓音,再也顾不上其他,随意捞起被自己丢在地板上面的白衬衫和西裤穿上,拿着皮夹和车钥匙就出了门。
赶上午夜时分,路上的车不多,再加上厉祎铭因为焦急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