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地界现在存在着两个疯子,一个疯狂的绽放,一个还在选择他的画笔。
不少站在城楼上的士兵想要调动符文炮,拉动弩箭,甚至是激活那些魔法塔的攻击状态。但是都毫无用处,近距离的器械全部都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损坏了。弩箭的箭尖在箭筒里结成了一块晶石。符文炮在第一炮就炸膛了,魔法塔激活之后却发现毫无魔力的供应。这些造价不菲的武器在这一刻还不如一块破铜烂铁管用。
至于远距离那些未被破坏的器械,那高高耸立的塔楼,曲折的通道根本就不允许他们连续对锐雯做出打击,偶尔的那么一瞬间能够捕捉到锐雯,但更快的却是一道疾风斩轰然而至,瞬间摧毁那百米之外的塔楼。
军官们嘶吼着,一道道命令急促的下达,但是他们没有发现,那个面具人在自言自语之后,便接着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个按钮器,拇指伴随着锐雯剑尖上低落下的鲜血,统一落下。
“嘀嗒!”
“咔嚓!咔嚓!”
清脆的不真实的血滴声与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同一时间传出。紧接着机械伴随着嗡鸣声启动,一扇扇黝黑的铁门从暗槽中推出,然后并死。整个场地突然间的被封闭成一个盒子,仅留下十几名已经吓破了胆的士兵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