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月撞到床边,铁架子把腰给撞折了。
文静静也因为反推力而一屁股坐到地上,她不断尖叫着,朔月扶着腰刚走过去,就看见文静静忽然抬起双手,撕扯着脸上的绷带。她不是仅仅撕扯着绷带那么简单,而是连带着脸一起抓挠!
她的脸刚受伤,医生刚刚把皮植好,正在修复中,她现在的举动等同于自残。
所有人都吓了一跳,朔月也是,赶紧扑上去,坐在文静静身上,抓住她的双手,制止住她自残的举动。
“啊啊啊!好疼好疼!有人用胶水涂我的脸……啊啊啊啊!!她、她来了……!她不会放过我的!她要我的命!啊——!救命啊————!!”
文静静尖叫着。
朔月一怔,这胶水……一股罪恶油然而生,手不由得松了。
医生们反应也迅速,一针扎到文静静胳膊上,注射进去,没一下子,文静静就闭上了双眼,变成了安静的睡美人。
“这是镇定剂,只是让病人暂时安分下来。”白大褂们把朔月当成是文静静的家人,客气地解释说道。
他们把文静静抬到床上,重新插回线管,还有一个白大褂在专心地给文静静的脸拆绷带,因为文静静抓乱了绷带,他们需要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