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也难逃这种恶习。
朔月叹着气,推开窗,嘟囔说道:“总之别在睡梦的时候抓乱我的头发就好,头可断发型不可乱。”
她攀上窗台。
白三叶不让她出门?
那就不出门,出窗可行?
她看了看手表,22:55分,正好。
一跃而下,跳落到地面之后,朔月一点都不含糊,在街上众鬼的惊呼中拔腿就跑,一溜烟就冲跑去到了公车站牌下,当她来到站牌下的时候,14路公车正准备启动。她冲了上去,啪嗒一声,撞破了门。
对于这些冥车来说,外表看起来是个铁箱子,但实际上全都是纸糊的。
司机扭过头,青色的双眼不悦地盯着朔月。
朔月微喘着递出一张名片:“赔偿找我家大人。”
司机接过黑色名片,收入口袋里,就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,淡定地开车了。
她擦擦汗,找了一个没鬼的空位坐下,时机算的刚刚好,她一来,14路公车就正好启动了。
公车停在平安小巷,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,朔月走出平安小巷时,已经没有其他公车去医院了。她瞅了瞅与平安小巷毗邻的学校,她知道那个邪恶的剥皮女鬼就扎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