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方警官的,而是鬼胎。
朔月心中一喜,心想就要结束了。
然,刀尖停在半空中,有人出现在“校警”的背后,抓住了他要行凶的手。
“哎哟!都四点多了,你们怎么还没闹够呀?”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划破夜晚的宁静,“再折腾下去,太阳就要出来咯!”
“二师兄?”朔月吃了一惊,这突然出现的不是谢九云,还是谁?
谢九云紧扣着“校警”的脉门,一使劲,“校警”手腕一痛,刀子立即脱了手。他回头对朔月微微一笑,这时方警官手里的鬼胎猛地尖叫挣扎起来,尖锐的叫声几乎划破人的耳膜,它的叫声不是具有威胁性的,而是接近于恐惧的;它的挣扎不是攻击,而是想要逃跑的。
谢九云一出现,它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,想要逃跑了。
鬼胎的力气实在巨大,方警官几乎抓不住,就在胎儿快要挣脱开他的手的时候,谢九云轻轻一抛,手里跑出一条红色细线,而细线的头端是一个圈,线圈套到鬼胎的脖子上,鬼胎顿时像是被灼烫到了一般,惨叫着,脖子的皮肤滋滋冒出青烟,不消片刻,鬼胎就蔫了劲,不再挣扎,在方警官的手里垂下头与手,再也不动了。
方警官余悸未了,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