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最痛苦的事情是被背叛、被抛弃，而比这两者更痛苦的，是被遗忘。
她给怨灵递去纸巾，柔声说道：“别哭了，我答应过你，我会帮你的，告诉我，你现在想怎么样做？”
“帮我？”怨灵仿佛听到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，她停止住了哭泣，在朔月看不见的角度里，面容再一次变得扭曲，她阴沉沉地问道：“你打算怎么帮我？”
“你想怎么做，我都尽我所能去帮助你。”
“哪怕杀人？”
“……”朔月怔住了。
怨灵抬起了脸，朔月看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脸，吓得倒退了一步！
她扭曲地笑着，血泪从眼眶里涌出来，她伸手牢牢地抓住朔月，阴沉地问：“你会帮我的吧？你亲口说了答应我会帮我的，呐，我要你去杀人……你也会吧？”
朔月坚决地说：“除了这个！”
“不，我要杀，我要那个抢走我身份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！”怨灵愤怒地咆哮着，她的手臂眼色变了，变成了紫黑色，指甲变长，深深地陷入了朔月的皮肉里，朔月挣扎了几下，发现无法挣脱出来，她意识到危险，但仍然在做最后的尝试：“你可以选择做其他的选择，不一定就是要杀人呀！再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