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术士皱着眉,死死地盯着朔月的手腕,一言不发。
“大哥?”
“帅哥?”
“丑逼?”
术士抬起头,瞪她:“你说谁丑?”
朔月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笑笑说:“我只是随口叫着玩的,没别的意思。嘿嘿!”
术士重新低下头,严肃地盯着她的伤口,再次为朔月的另一道伤口滴上药水,这次他还伸出了手指,为朔月的伤口涂匀药水。他的手劲很轻柔,像是给按摩一样。他沉声问: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啊。”朔月也无语,她心里不断地吐槽这个术士,搞什么鬼嘛,刚刚还骗她说这药水治尸毒会很疼很疼,可是她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疼,这确定不是在逗她玩儿?
术士眼睛闪过一丝精光,隐忍着怒气,不露声色地询问:“你,真的是被僵尸挠伤的吗?”
朔月无语:“大哥,我是被什么东西带到你面前,你应该也看到啦,为什么还这么问我呢?你那些手下真的很粗鲁,为了不让我逃跑,抓得我紧紧的。你也不想想那些都是什么僵尸啊,僵尸的指甲是可以刺穿门板的,你造不?所以我被他们挠伤,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?”
她就差没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