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知道她功力的深厚了;而那男的——我看一眼,却未能看透他的深浅,我就知道我和他的实力十分悬殊,我在他的面前就跟一个婴儿一般脆弱,所以我不能与他硬拼,只能求一个全身而退。”
朔月见他说话声音虚弱,脸色苍白,说话时冒出了不少汗珠,知道他说这些话已经是很费力气了,便不忍地说道:“好了,阿城哥,你别说话了,我相信你,也不再怪你了。那恶术士好像还不知道这间暗室,一时半会儿过不来,你先好好休息,等你身体好点儿了,我们再想办法出去。”
“嗯。”阿城点头。
可这时候,他又哪儿有心情去休整身体?他抬起头,目光落入墓室正中央的玉棺之上,问道:“朔月,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间墓室?”
朔月说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?就在刚刚,耳边有一个声音提醒我说我旁边有个机关,拧开了就能进来……也不知道那恶术士有没有看到我拧动机关?如果他看到,不知道会不会进到这里来?”
说完,她不安地打量四周,只见这是一间封闭式的墓室,没有一个出口,她不由得绝望,心想自己是刚摆脱了豺狼虎豹,下一步就是把自己关进囚牢里面了。
“扶我过去。”阿城目光直勾勾地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