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身体都是软乎乎的,他怎么把浴缸里面的水放掉的,他都不知道了。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正傻乎乎地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,镜子里面也倒映出他傻乎乎的脸,他原本苍白肤色的脸蛋完全熟透了一般,他伸手轻轻碰一碰,都是灼伤的疼痛,疼痛提醒着他刚刚绝非是在做梦。
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好先生想不明白,他重新放好水,用冷毛巾敷着脸,迷迷糊糊地走出浴室,刚走出浴室,忽然听到“咻”的一声破空声,紧接着肩膀一疼,他懵圈了。&;&;
低头一看,一柄餐刀插在他肩头上。
“咻”,第二声,叉子插在另一头肩膀上。
“喂!你站在哪儿做什么?别挡着我练飞镖啊!”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,他这才反应过来,拔下插在肩头上的刀叉,傻乎乎地问道:“你是在练习投飞镖?”
“朔月”翻了一个白眼: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
“哦。”他把刀叉还到了“朔月”的手中,对“她”说:“水放好了,你去洗澡吧。”
“嗯。”“朔月”看也不看他,便径直地走进了浴室里。
好先生不解地揉着肩头上的两个洞,他是尸妖,没有练到尸皇的境地,所以即使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