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面的血弄脏了地板,但朔月不愿意弄脏自己的鞋,所以站在血污的外边,静静地等着女孩慢慢地靠近。
女孩踩着鲜血而来,洁白的双足已经染成了鲜红色。
她抬起手,轻轻地触摸朔月的额头。
凉。
女孩的手指很冰凉,这种冰凉里透着一股阴气,和老人血液循环缓慢而产生的凉完全是两回事。
在触摸了朔月的额头之后,女孩勾起了手指,轻轻地叩击到朔月的脑袋。
叩、叩、叩!
发出了沉闷的声音。
“西瓜……熟了……”女孩讷讷地说。
朔月心里了然了,看来女孩是把自己的男朋友的头颅当成了西瓜——她不单只是把男朋友的脑袋当成了西瓜,而且还把所有人的脑袋都当成了西瓜!
所以,才会出现这种举动的。
真可怜。
怎么说,都是好人呢。
朔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这个西瓜没熟。”
“不,熟了……”女孩又敲了敲她的脑袋。
朔月说:“熟透的西瓜敲起来会是一种清脆的声音,但是你敲这个西瓜,发出来的声音很实在,一点都不清脆,所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