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时候我在房间里面收拾房间,他出去开门,我抬头看了一眼,看见他傻愣愣地站在门口,一动不动的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刚想开口叫他的时候,他就变得正常了,对着门外说了一句话,然后就掩上门出去了。”
朔月耸肩,果然不出所料。
旅店老板脸色一白,现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客人办退房手续了。
“还有一件事,我想不明白。”朔月说。
“什么事?”旅店老板和他妻子异口同声地问。
朔月说:“我不明白那个退房的客人为什么还要和你说那番奇怪的话——他要偷走孩子就偷走呗,为什么还要和你说那么明显的话呢?”
“对呀,为什么呢?”两个不懂内行的人仿佛变成了朔月的应声虫,朔月说什么,他们就跟着说什么。
朔月努嘴,说道:“我感觉他是好心提醒你们有问题的。这就只有一个可能,他是帮别的东西偷小孩的,这是他‘必须’要做的事情;但是他良心上过不去,所以才会出声提醒你。”
旅店老板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说是‘必须’要做的事情?‘他’在帮什么东西偷小孩?”
“ !”朔月耸肩,“我不知道‘他’是在帮什么东西偷小孩,但